从事特殊教育的教师有哪些师德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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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10-19 05:19
- 提问者网友:欲劫无渡
- 2021-10-18 18:36
从事特殊教育的教师有哪些师德案例?
最佳答案
- 二级知识专家网友:何以畏孤独
- 2021-10-18 19:45
留在孤独世界,是为了让孩子们不再孤独 1995年2月,邓永兴告别了四川省富顺县那所当了多年历史教师的普通中学,来到深圳市元平特殊教育学校任教。在毫无思想准备和专业准备的情况下,邓永兴开始了他的特教生涯。他现在面对的是一群被称为“孤独症”的残疾学生,因而感到巨大的精神压力。在内地,他接手一个新班级,即使不是班主任,只要发一两次作业本,就能记住全班学生的名字。但是面对这些特殊的孩子们,他好像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人类世界。虽然全班只有十来个学生,在课堂上、在课外活动时,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进入高度的紧张状态,老是不相信自己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清点学生人数,仿佛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强迫症了。他知道,一种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了,这对一个从事了十年普通教育的青年教师来说,的确是人生的巨大变化。 孤独症,也被称为自闭症,是一种严重的发展障碍,以明显的缺乏社交能力,沟通技能存在缺陷及刻板的兴趣和行为模式为特征。孤独症一般起病于婴幼儿时期,通常在 5 岁之内症状就已经很明显。以后可能有缓慢改善。多数孤独症儿童存在不同程度的智力发育迟滞,大约 25% 的孤独症患者同时伴有癫痫症。 深圳元平特殊教育学校是全国同类学校中残疾学生最多、残疾程度最重的,仅孤独症学生就有60多人,很多学生的生活不能自理,要带保姆陪读。这些孤独症孩子不会主动与任何人交往,不愿正眼看人,就连家长和老师的目光也完全回避。家长和老师千呼万唤他们的名字,他们就像耳聋似的毫无反应。他们中的多数人,十几岁了还不会说话,有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父母养育他们十几年,都没听过孩子叫一声“爸爸”、“妈妈”。他们用来表示不满、表达意愿和要求的方式是哭叫、自我伤害、攻击他人之类的病态行为。他们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既拒绝自己走出这个世界,也抗拒他人走进这个世界。通常,老师对他们提出某种要求或纠正他们的行为,只会让他们更狂乱的跑跳、哭闹、自我伤害、攻击他人。所以,老师被他们抓伤、咬伤是很常见的事。老师无法按照学校常规组织这些学生进行正常的课堂教学和参加校内外其他活动。即便老师们挖空心思设计组织了特别有趣的游戏,学生在活动时也常常独自游离其外,在旁边自娱自乐。他们就是偶尔参加了活动也表现得很被动,完全没有主动参与的意识。老师为了教会他们穿鞋袜、穿衣服、洗脸、洗手,常常要用一两年,甚至更多的时间。面对这样的学生,邓永兴也曾犹豫过,在这座远离家乡的城市陪这些没有语言、行为怪异的孩子走完一生有意义么?可是,当他看到学生家长被自己的孩子咬得遍体鳞伤,悲痛欲绝而又充满期望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当他回想起一同工作的女老师被学生咬到乳房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呻吟时,他就感受到了无法摆脱的压力和责任。他知道,这里的孩子和家长需要他,这里的领导和老师们需要他,这里的事业需要他。他应该留下来,留在这孤独的世界,用他的学识和才智去帮助这些不幸的孩子们,让他们从此不再孤独,让他们的亲人从此不再悲伤。用爱去抚摸,去熔化坚石 1995年9月,邓永兴接手了第一个“孤独症”孩子,他叫鸿仔。他能认识深圳的公交线路,叫出线路上的具体站名,却经常在离家出走后迷途难返;他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某年某月是星期几,他会四则混合运算,却弄不懂“两元钱一斤的香蕉,买3斤要多少钱?”。鸿仔刚进教室时很特别,他是打着自己的头、咬着自己的手腕、大声的哭叫着冲进教室的。当邓老师要求他坐下时,他不仅推翻课桌,还用头撞墙,紧接着就打着头、哭叫着冲出教室往校门口跑。邓老师看到学生用头撞墙,撞得整个墙板都在颤动,心里特别恐慌。那会儿他刚到这所学校,还不熟悉孤独症学生的行为和心理。当他看到鸿仔把自己的手腕咬成厚厚的老茧,且鲜血直流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在滴血。这之后,鸿仔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自我伤害。鸿仔像一块巨大而沉重的石头压在邓永兴心上。于是,他暗下决心,要用自己的爱去抚摸去熔化这块坚石。 邓永兴开始向特殊教育和“孤独症”领域迅速挺进了。他利用休息时间,以求实求是的态度,仔细阅读了校图书馆所有有关特殊教育的书籍资料,还托人从香港、台湾借来“孤独症”资料进行认真学习,从理论上对“孤独症”作了全面深入的了解。与此同时,他抓住一切机会与鸿仔接触。自己没课的时候除了攻读孤独症理论之外,就陪坐在鸿仔身边,教育引导他养成正确的课堂学习习惯。课间休息,就与鸿仔一起玩耍、做游戏。有时中午也同他睡在一起。课余时间,就带鸿仔在校园散步、聊天、玩玩具、认识深圳地图和交通路线图、练习打电话。每周至少要用一个晚上带鸿仔去周围社区,认识周围环境,认识社区公共设施的用途。经过半年的努力,鸿仔开始与老师和同学交往、交流了,基本能坐下来听课了,咬手、打头、撞墙等自伤行为和到处乱跑的现象也慢慢减少了。在第二年的学校广播操比赛中,鸿仔成功地完成了班级的领操任务,使学生家长和学校领导、老师都非常震动,大家都为鸿仔的进步和邓永兴的成功而高兴。而邓永兴本人更是为此欣喜若狂。他知道,这块沉重的坚石就要在爱的抚摸下熔化了。 三年后,鸿仔离开深圳到香港去读书,当他得知要离开邓老师,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而且又离家出走了一次。可这次出走后,鸿仔主动打电话回家了,不仅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父母,还在电话里对父母说“我要邓老师”。第一次接到离家出走的儿子主动打回的电话,鸿仔的父母高兴得抱在一起哭了。而鸿仔回家后说的第一句就是“妈妈,我不去香港,邓老师不要离开我”。妈妈惊讶了:这孩子对他的老师竟然有那么深的感情!鸿仔去香港那天,邓永兴去送他,他拉着邓永兴的手反复说:“邓老师,你要来香港看我”。听着鸿仔真挚而又带着渴求的话语,看着他无助而又带着期盼的眼神,邓老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这是邓永兴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在学生面前流泪,他百感交激,无法说清这是为什么。一个孤独症学生能这样发自内心地向老师表达情感,与老师沟通,邓永兴有理由为他高兴,为他流泪,他的教育成功了,他拯救了一个孩子和一个家!他走过了孤独症康复研究领域的沼泽地,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有理由高兴,有理由流泪!一个施爱者的幸福,来自理解、宽容和忍受 作为特教老师,从认识了解“孤独症”,到成功地引导一个个具体的孤独症学生,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劳动,要有惊人的恒心和耐力。在邓永兴多年的教学实践中,具备鸿仔这样较好学习能力的孤独症孩子是极少见的,更多的学生生活不能自理、没有语言、即使有一定语言也不会正确表达自己的意愿和要求。由于很多孤独症学生还不同程度的具有攻击性,出于对安全的考虑,学校用铁栅栏把孤独症学生与其他学生隔开,邓永兴和他的同事们就在铁栅栏圈成的教学区里工作。邓老师已经到不惑之年,原本性格文静、内向,甚至有些古板。可是在学生面前却总是微笑着,像父亲那样温和宽厚。如果他和学生在一起上课或者训练,就又是另一个样子了,语言幽默,动作敏捷,甚至有些孩子式的顽皮。刚接触他的人,觉得他不大像老师,年龄也没有四十多岁,是一个真正的大孩子王。邓永兴说,这是教学的需要。孤独症孩子与普通学生不一样,你想让他们坐在座位老老实实的听你讲课,这不可能。就是他们真的能坐在那儿,也不会听你的课,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世界。所以,你为了能让他们注意到你,知道你的存在,你就得想办法接近他们,和他们成为朋友和玩伴儿。这就要求你在更多的时候,放下老师的身份和形象,在言谈举止动作行为情感方式上与孩子们相通相容。他们喜欢笑,你就和他们一起笑,而且笑得更灿烂;有的孩子喜欢跑,你就领着他们跑,而且跑得更快、更欢;有的孩子喜欢在地上滚、地上爬,你就与他们一起滚一起爬,而且滚出花样、爬出笑声;有的孩子常常哭,是莫名其妙的哭,为了让他稳定或转移情绪,你就得装模作样的、绘声绘色的与孩子一起哭。每当这时候,孩子们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又好像是找到了精神领袖一样,不仅开始注意你的一举一动,而且愿意同你玩耍了。就这样,慢慢地孩子们开始听我们的指令了;再慢慢地,孩子们在老师的教导下发出了“爸爸”“妈妈”的语音;再后来,有的孩子可以用连线之类的方式做题目了,有的孩子逐渐开始学会自我约束了…… 过去,邓永兴在普通学校工作,不可能想象老师与学生一起哭、一起笑。但是现在这哭和笑却成了他走进孤独症孩子内心世界的绝活儿。现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做特教工作的老师必须要与学生有同感,要感同身受地理解学生、走近学生,与学生心相通,情相融。这是老师与学生沟通的基础,是教育的起点。 “在元平特校,爱还表现为特别的宽容和接纳。”有一次,开学的时候新生来校报到,一位家长领着孩子走进教室。邓永兴还是跟往常接待新生一样,笑容可掬地同家长打招呼,走到孩子面前,弯下腰向孩子问好。可是“你好”两个字都没说完,他就被那孩子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孩子的手挺重,打得他两眼冒金星。打完之后,那孩子却自己哭了。家长觉得过意不去,一边向邓老师表示歉意,一边就大声地训斥孩子,而这会儿孩子又莫明其妙地大笑起来。邓老师虽然对此感到很意外,但仍旧微笑着对家长说:“没关系,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经常遇到的。”邓老师收下这个学生,又带孩子到操场上去玩。过了一会儿,孩子的情绪稳定下来了,邓老师又和孩子哼着“我的好妈妈”歌曲走回了课堂。 这仅仅是他10年特教经历中的一幕。其实,邓永兴和他的同事们也都有着许多类似的经历,都或多或少的被学生伤害过。作为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大家都能理解学生因疾病而引发的伤害行为。“对残疾学生采取理解、宽容和忍受的态度,用爱来感化他们,教育他们,时刻关注他们的成长”是大家在长期特教实践中形成的共识。邓永兴说:“对学生的伤害行为,我们绝不能与学生计较,而是要思考:学生为什么会有这些行为?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是我们的教育方法不对,教育手段不得力,还是存在别的原因?今后应该如何更好的帮助他们?”邓永兴老师,就是凭着这种特别的理解、宽容和忍受,像爱护自己子女一样,不断地用爱跨越着沟通的障碍,走进一个个孩子们的内心,开启了常人无法窥见的心灵之窗,越过了自我封闭的心灵沟壑,与残疾孩子们一同跨入了幸福之门。 邓永兴的本科学历专业是历史,他和他的很多同学一样也都有自己的专业知识技能、自己围绕专业所设定的理想和追求。可是到了深圳元平特殊教育学校,一切都改变了。孤独症学生的生活自理能力特别差,有的孩子不会使用勺子、筷子吃饭,老师就一口一口地喂饭、喂汤,手把手教他们用勺子、筷子吃饭;有的孩子不会洗手、洗脸、刷牙、洗澡,老师就一个个地帮他们洗、一遍又一遍地教他们洗;有的孩子不会穿衣服裤子,老师就天天帮他们穿、教他们穿;有的孩子不会脱裤子拉屎、拉尿,老师就在厕所里教他们脱裤子拉屎、拉尿;有个学生很怪,只有听到音乐才肯蹲厕所,老师就站在厕所里唱着歌陪他蹲厕所;有时候,学生生病了,老师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人不愿管。老师们就担起家长的责任和义务,不仅要找人找车送学生到医院,还要陪着学生看病治疗。 现在,学校的孤独症学生大多已经进入青春期,常常出现许多让老师感觉意外的事。2003年国庆前夕,有个学生在课堂上当着年轻女老师的面,拿出生殖器玩弄,并要用生殖器去触碰正在上课的老师。这个刚从学校毕业,尚未婚恋的女老师尴尬极了,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去制止。可这个学生却更加任性地对着她吐口水,而且还狠狠地用头撞这位老师。因为完全没有防备,女老师当场就被撞成了“熊猫眼”。邓永兴闻讯后赶到现场制止,却又被学生吐了满脸口水,手也被学生又掐又咬地弄出了血。邓老师用纸巾擦擦脸上的口水,强忍着疼痛继续微笑着面对学生耐心地和他沟通,不停地安抚这个闯祸的学生,直到他情绪稳定。那个女老师的眼睛红肿了一个多月,但仍包着纱布坚持上班,周末上街只有戴着墨镜才敢出校门。类似这样的事学校里经常会发生。在常人看来,这是学生的家长和亲人都难以应对、难以忍受的事。甚至有的人会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对老师的性骚扰,学生应该受到处罚。但是,在邓永兴和他的同事看来,这是极平常的事。老师作为施爱者必须对学生采取理解、宽容和忍受的态度。他们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工作下去,就是为了让孤独症学生能摆脱疾病的折磨最终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人。 有人问:他们这样做的动力是什么?邓永兴有一段名言,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当老师,特别是当特殊学校的老师,教育的直接结果,不一定总能让人兴奋,让人满足。与普通学校的老师相比,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桃李满天下”的那一天。我们会把爱的付出本身当作一种快乐,一种成功。这不是大道理,而是一种比较好的工作态度和境界,也是一种自我身心调节的方式和能力。当然,我们也因此而赢得了学生的信任,赢得了同事、家长的赞扬和支持。家长和学生都喜欢和需要我们这些像保姆、像父母一样的老师。被他人需要和喜欢,是一种满足,被他人需要和喜欢也是爱的收获。只要播下爱的种子,就意味着收获 从来到深圳元平特校那天起,邓永兴的心思和精力就几乎全部放在了工作和学生身上。他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正在上小学,女儿也特别爱她的爸爸,希望节假日爸爸能有时间陪她玩陪她学习。邓永兴对她说:“学校还有很多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更需要我”。邓永兴每天早上7点钟到学校,与管理学生生活的老师一起教学生穿衣服、洗脸、刷牙,然后带学生跑步,一日三餐都跟学生一起吃饭。除了正常的上课时间外,晚上6点半到7点半钟,他还经常与同事们一起针对部分有特殊需要的学生进行认知功能、体能、语言沟通方面的训练。他和他的孤独症康复组努力做到尊重每一个学生,热爱每一个学生,处处时时关心学生,用爱去启迪每个学生的智慧,用爱去抚慰每个学生的心灵。多年之后,他们播下的爱的种子,经过辛勤的耕耘有了收获。原来那个整天只能听到学生哭叫声、只能看到学生跑跳追赶而无法正常上课的孤独症班级,眼下已经形成了较规范的教学秩序。每个教师都能合理组织班级课堂教学,学生在情绪、行为、语言沟通、认知能力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和提高。为此,家长们特别满意,曾多次给“辛苦费”、“补课费”,但都被邓老师和他的同事婉言谢绝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的进步更让我们满足的了。”去年,一对从国外留学归来的父母把孩子教给了邓永兴,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学生家长就兴奋起来了,不仅对着邓永兴树大拇指,还特地跑到校长那里说:“我根本没想到,这孩子在学校才两个月,比她在澳大利亚一年的进步还要大!” 除正常的教育管理、教育训练外,邓永兴还要接待、解答大量的家长来电、来人咨询,义务为家长讲解孤独症教育训练原则和方法及其它特殊教育知识,同时还要对家长们的心理状态进行心理辅导。针对许多家长家庭教育知识不足、又缺乏学习资料等问题,他先后购买了《儿童行为矫正》、《弱智儿童家庭教育咨询》、《走出孤独》、《儿童早期教育》、《学习困难儿童指导手册》等书籍40余册送给家长。邓永兴的孤独症康复小组每个学期举办一次家长学校,对家长进行康复知识培训。他还多次义务为深圳市孤独症儿童家长资源中心的近百名家长讲课,向家长们介绍目前最新、最有效的“应用行为分析”和“结构化教学”等训练方法,为提高家长的教育训练技巧发挥了积极作用,受到家长们的好评。 他领导的孤独症康复小组是一个团结融洽、乐于奉献的集体,老师们都愿意献身于孤独症康复的教育教学。自“听觉治疗仪”(学校专为孤独症学生康复训练购置的先进医疗设备)投入使用以来,小组的4位教师主动利用寒暑假,对尚未到学校就读的孤独症孩子进行听觉治疗。由于注重科研创新和实践,邓永兴的孤独症康复小组,2004年5月被深圳市总工会、市科学技术局、市劳动局、市经贸局联合授予“创新示范岗”称号。 此外,邓永兴在班级管理方面,尝试“形散而神不散”教育管理模式和“交叉分流”教学形式,受到国内外专家和同行的肯定。他执笔、主持编写的《孤独症教育课程标准》,在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组织的《全国特殊学校校本教材评比》中,获最高奖----优秀奖;《孤独症教育课程标准》及其说明,在全省智障教育研讨论会上得到与会专家和同行的好评;去年春天,在由教育部组织的全国培智学校课程研讨会上,参加会议的领导、专家和同行们观摩了邓永兴孤独症康复小组的训练课,大会主持人在总结发言时说:这是我们所看到的真正意义上的、实施素质教育的康复训练课。几年来,邓老师还撰写了《孤独症孩子的家庭训练》、《浅谈孤独症儿童的自我伤害行为》、《耐心、信心带他远离孤独》、《浅谈孤独症儿童随弱智班就读》《孤独症儿童语言勾通缺陷及其干预策略》、《与家长谈孤独症教育》等多篇论文在《深圳特区教育》、《现代特殊教育》、《家庭医生》等刊物上发表。为了表彰邓永兴在特教岗位为深圳市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2003年他被评为深圳市优秀班主任;2004年9月,在广东省教育强市授牌仪式暨深圳市庆祝第二十个教师节表彰大会上,邓永兴老师被授予“深圳市教育系统师德标兵”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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