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中关于小甲虫的描写
答案:1 悬赏:30
解决时间 2021-10-29 13:14
- 提问者网友:锁深秋
- 2021-10-29 00:56
昆虫记中关于小甲虫的描写
最佳答案
- 二级知识专家网友:怙棘
- 2021-10-29 01:22
这里蓬勃生长的蓟和矢车菊把周围的膜翅目昆虫都招来了,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看见过这么多的昆虫。这一行当的各种成员都以这块地为中心汇聚起来。这儿有充当猎手的猎蜂,有充当工程师的筑巢蜂,有充当泥水匠的涂泥蜂,还有充当纺织工人的编织蜂,甚至连充当家具制造者的切叶蜂和负责开凿隧道的矿工蜂都来了……总之,各种职能的蜂种全都汇集了。哦,快看这个是什么?原来是只黄斑蜂。它正剥下开有黄花的矢车菊的网状叶梗,把它们推集成一个大绒球,准备带回去用它储藏蜜和卵。那儿还有一群切叶蜂,它们的腹部带着黑的、白的或者红的花粉刷,打算到邻近的小树丛中,把叶子切割成圆形的小片,用来包裹它们的蜜和卵。另外这一群穿着黑色丝绒衣的家伙是谁?啊,原来它们是砂泥蜂。它们负责混合水泥与铺制沙石的工作,在我的荒石园里很容易在石头上发现它们工作用的工具。现在可以看到的是几只壁蜂。一只正把巢藏在空蜗牛壳的旋梯里,另一只正要把它的幼虫安置在干燥的覆盆子的木髓里,第三只则在利用干芦苇的茎秆做它的窝,至于第四只,则直接住进了砂泥蜂留下的空巢里,连租金都用不着付。大头蜂和长须蜂也来了。还有毛足蜂,它们的后足长有一双巨大的毛刷,用来采集花粉。种类繁多的土蜂嗡嗡地飞着,间或还可以发现几只肚子纤细的隧蜂。白面螽斯一拥而上,然后把大颚戳进穗丝,弄出未成熟的籽粒大嚼起来。它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争斗,相处很融洽。吃的时候,白面螽斯会把外壳剥掉,再饿也不会去碰剩下的壳。野味刚放进网罩,便引起一阵骚动,尤其是当它们非常饿的时候。由于腿长行动不灵活,它们蹬着脚,笨拙地扑向前方。一些蝗虫被抓住了,一些绝望地跳到网罩顶,吊在上面,而笨重的白面螽斯却爬不上去。不过这只是推延悲惨命运的降临而已,因为它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没劲的,或者被下面的绿色植物引诱得爬下来,然后马上就会被白面螽斯抓住。蝗虫的前腿被抓住,颈部最先受伤,而头后面的这个部位先被撕裂,接着白面螽斯在这个部位不断地咬呀嚼呀,然后松开猎物肆意大吃起来。但蝗虫有着非常顽强的生命力,即使头被咬掉还能蹦跳。我曾见过被咬掉半个身子的蝗虫,仍会绝望地奋力挣脱,跳到旁边。螽斯看来熟知它的手段,所以它总是先咬伤并拔出蝗虫的神经中枢——颈部的淋巴结,让善于使用两只强健大腿逃脱的猎物动弹不得。现在正值午间,炎热的天气让人直打瞌睡。过了好久,一只雄螽斯站起身开始神态庄重地漫步,还把鞘翅稍稍抬起,偶尔发出一两声“蒂克——蒂克”的声音。它逐渐加快歌唱的节奏,变得活跃起来,鸣唱出它最动听的乐篇。从表面上看,悠扬的歌声并没有得到听众的青睐,休息的照旧休息,啃食蝗虫的照旧啃着。可以肯定地说,歌手只是用鸣唱来抒发生活的乐趣。七月末,我目睹了一场并不浪漫的婚礼。没有任何**的前奏,一对螽斯突然面对面待在一起,几乎脸靠着脸,用发丝般粗细的触须彼此抚摸,但身体一动不动。雄螽斯只是摩擦几下面孔,搔搔脚板,偶尔发出“蒂克”的声音,似乎非常矜持。它在新娘面前没有唱歌,只是沉默无语,而它的新娘也毫无表情。雌雄螽斯只是相互问个好,相聚的时间非常短暂。然后,双方没做任何表示就各自走开了。第二天,那对螽斯又聚在一起。这次唱了非常短的时间的歌,不过与螽斯没交尾时响亮的歌声相比,差得很远。然后,它们就用触须抚摸对方,并轻轻地拍打肥胖身体的腹部。雄螽斯只是咬咬自己的脚爪,并没有显得很兴奋,似乎仍在考虑之中。尽管结婚是件令人激动的事情,可会不会有危险,发生像修女螳螂那样的婚姻悲剧呢?过了几天,事情稍稍有了进展。强健有力的雌螽斯把产卵管抬起来,高高翘起后腿,将它的丈夫打翻在地,接着把它压在身下紧紧地勒住。可怜的雄螽斯,竟以这样的姿势屈就,显然,它不是胜利者。雌螽斯毫不顾及雄螽斯,粗暴地掀开它的鞘翅,在肚子上啃咬起来。如今通常的被挑逗者成了挑逗者,女伴粗暴地抚摸能够让对方皮开肉绽。它咄咄逼人地制服了对方,使它的爱人慌乱不安,而被打翻在地者似乎想反抗,乱蹬乱踢。这时候,螽斯先生被四脚朝天地掀翻在地,而螽斯夫人用双腿把自己高高地架起来,用几乎呈垂直状的尖刀与卧倒者隔着一段距离交尾。两者的腹部末端弯成钩状,彼此摸索着连接在一起。过了一会儿,雄螽斯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把一个很大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从抽搐的肚子中排挤出来,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排挤出来了。这个乳白色袋子的大小和颜色与槲寄生植物很像。袋子是由小沟隔开的四个口袋组成,上面两个大,下面两个小,不过有时口袋的数目要多些,整个袋子就像一个卵包。这奇怪的东西一直挂在准产妇那把尖刀的底部下面,雌螽斯带着这个奇异的褡裢神态庄重地走开了。生理学家把这个褡裢称为精子托,它是卵子的生命之源。这个细瓶颈一样的东西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把演化胚胎所需的东西运送到要求的地方去。这种细瓶颈一样的东西在当今的世界上是极其罕见的。雄螽斯一定下神来,就抖抖身上的尘土,接着马上又唱起歌来。随它去吧,让我们继续观察这位准母亲,它带着这个用玻璃般透明的乳液塞子塞着的细瓶颈,仪态端庄地走开了。雌螽斯时而踮起脚尖,将身体弯成环状,用大颚叼住乳白色的袋子,轻轻地咬着、揉压着,但没把外面的套子撕掉,也没把袋子里装着的东西扯出来。每次,它都会从袋子表面撕下一小块东西,放进嘴里反复咀嚼之后吞进肚子,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二十多分钟。现在,袋子瘪了,只剩空袋子和唯一的部件——乳液塞子。接着,它把袋子从乳液塞子上扯下来,把这块韧性强、黏糊糊的大玩意放进大颚咀嚼、揉捏、搅拌,然后全部吞进肚子,丝毫不剩。起先,我以为这只是个别螽斯的反常行为,可是在相继四次看到这样的事情后,我只好认输。盛宴吃完后,授精器具的底部还挂在产卵管上,那底部有两个梨子籽大小的明显乳突。螽斯为了摆脱这个塞子,采取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将产卵管垂直地半**土中作为支撑,用长长的后腿把大腿胫骨拉开,然后尽可能地把身体抬起来与尖刀形成一个三角架。接下来,它把身体弯成一个完整的环,用大颚尖把器具上由玻璃般的乳液塞子构成的底部一片一片拔掉。最后,螽斯用自己的跗节把产卵管洗干净,擦得锃亮锃亮的。这样一切都回到开始的样子,螽斯也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开始啃食黍穗的籽粒。再看看雄螽斯吧,它变得干瘪不振,好像干完一番大事业后被累垮了。它在原地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事实上,它安然无恙,精力恢复以后,站起身走开了。过了一会儿,它吃了些东西,又鸣唱起来,但显然没有婚礼前那么响亮了。第二天,它吃了蝗虫以后,力气得到了恢复,然后比以往更加高亢地弹奏乐曲,真是令人惊讶不已。不过,它今天的歌听起来虽然非常欢快,但肯定不是一首祝婚词。经过密切的观察之后,就可以发现这位雄螽斯对再次走过来、用触须挑逗的雌螽斯不理不睬。歌声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少,两个星期之后就不再唱了。身体被掏空的雄螽斯不再吃东西了,它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疲软地倒下来,抽搐了一下,蹬蹬腿就死了。偶然从旁边走过的寡妇,看到丈夫死去了,就把尸体上的一条腿啃下来,以示哀悼。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母蝗虫总是把产卵的地点选在网罩边缘,因为在需要时,网纱可以为它提供一个支撑点。它使劲把圆形的肚子慢慢地垂直**沙中,然后完全埋进去。因为没有钻孔工具的帮助,进入沙土的时候游移不定,而且很吃力。不过。凭借坚忍不拔的精神,它最终还是钻进去了。母蝗虫现在已经半埋在沙中了,它轻轻地抖动身子,显而易见是随着输卵管排卵时,有规则地时动时停,头随着脖颈轻微跳动的脉搏而抬起落下。除了摇动的头部,只能看到由于专注于分娩工作而一动不动的身体的前半部分。此时,通常会有一只公蝗虫在附近守护,并好奇地看着正在分娩的母蝗虫。偶尔也能看到几只母蝗虫探着胖脑袋朝着正在分娩的同伴看,它们似乎对此有很大的兴趣,可能正对自己说:“很快就轮到我了。”母蝗虫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待了四十分钟,然后挣脱开来跳到远处。它不会去看一眼排下的卵,也不会掸掸尘土盖住产卵的洞口。洞口的封盖是靠沙的自然流动,丝毫没有母亲的关怀,所以母蝗虫算不上母亲的典范。另外一些蝗虫并不会对它们产下的卵漠不关心,比如普通的黑条蓝翅蝗虫,以及偶尔发现的黑面蝗虫。这两种蝗虫产卵的姿势与意大利昆虫一样,将肚子垂直埋入沙中,然后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只是头轻轻地摇晃,这表明身体正在沙中用劲。两个产妇终于从沙中钻出来,接着把后爪高高地举起,往洞口上扫一些沙子,紧接着踩实。它们的胫骨呈天蓝色或玫瑰红色,上下来回挥动时就像下雹雨一般,间或用脚后跟把洞口踩实,这景象实在壮观。就这样,洞口随着脚后跟迅速地夯实而封闭起来。产卵的坑彻底不见了,任何一个居心不良的人仅凭借视觉都是无法发现的。而且,那粗大的后腿抬起落下时,会稍稍刮到鞘翅的边缘,发出轻微的唧唧声,好像昆虫在阳光下享受平静的午休时快乐地歌唱一样。长鼻蝗虫是蝗虫家族中除了灰色蝗虫外最大的一种蝗虫,不过它身材苗条,体形更为奇特!它有着非比寻常的长腿,不过由于过长而削弱了功能,蹦跳起来很笨拙。它的头也非常奇特,呈长锥体,尖端向上翘,因此得了“长鼻”这个名字。此外,它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与蚱蜢类昆虫有着相似的同类相食的习性,而普通蝗虫的天性是平和的。长鼻蝗虫和灰色蝗虫的孵化都较早。八月,已经可以看到灰色蝗虫在草地上跳跃,到了十月,依然可以见到圆锥形脑袋的幼虫。然而,其他大多数蝗虫的卵囊,要过完冬到了春天才能孵化。这些卵囊都在地下不深处,如果土质一直是松软的粉状,那么幼虫爬出来就没有什么困难。蝗虫出来时,它的上面是一个垂直、砌面平整的隧道,而不是粗糙的沙和坚硬的土,因此幼虫走出时不会遇到什么困难。接着,是由薄弱的泡沫保护的通路,最后是上升通道,它将会把幼虫带到距地面不远的地方。到了那里,还要穿过一个一指厚且相当难走的地方。所以,凭借卵囊的延伸部分,幼虫爬出地面的大部分工作是相对轻松的。那么,蝗虫幼虫爬到离地面不远处后,是如何解放出来的呢?六月底,我有幸见到了这一过程。幼虫从壳里出来时是淡白色,带有浅红色的云翳,外面包着一个临时的盔甲,将触须、触角和腿紧紧地贴在胸部和肚子上。在前进时,爪松开一点儿,后腿蹬直,当作挖掘工具的支点。它的挖掘工具与蚱蜢类昆虫一样在颈部,那里有一个像机器活塞一样的泡囊,有规则地鼓胀、收缩、颤动、撞击着障碍物。看到这个黏液球艰难地与粗糙的矿石对抗,我不禁产生了怜悯之心,帮它把要穿过的土层弄湿了一些。它坚持不懈地用颈子拱呀顶呀,用腰摆呀扭呀,才钻透薄薄的一层。就这样,它一连好几天用颈部挖掘器吃力地工作着,现在终于出来了。休息片刻后,它恢复了精神,然后在搏动的泡囊推动下,撕裂了那件临时的外套,并用后腿褪到后面,最后用后腿褪去皮。褪掉皮以后,幼虫获得了自由,尽管颜色还非常淡,不过已经长成了最终的成虫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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